席君买大唐名将,后世史料对其记录无多,李恪所知的亦是来源于电视,所述都是半真半假。李恪如获至宝,心下欢喜,但是不好过分表露,看向席君买见其粗布衣破旧不堪,一双鞋子不登对还张了嘴,顿时知其生活拮据,只是不知道家中可还有人。
“不知兄长为何来此?”李恪躬身回礼问道。
席君买紧张非凡,穿着的差距,即是身份的差距,打长这么大以来从未有人对自己如此礼遇,但亦是不失礼数的回到:“切莫如此,小的是逃难而来,眼下栖身于此。”席君买指着让李恪等人再度毁坏的房子说道。
李恪看了看房子略显尴尬:“不知兄长家中可还有人?”
“小的自幼父母双亡,流浪江湖。”席君买见诸人气度不凡亦不在吞吞吐吐。
李恪等人闻之纷纷叹气,躬身回礼以表同情:“如若兄长不嫌,可否随我回府,以谢今日之恩?”
席军买如何不知李恪之意,虽然心动但不知其家世如何敢贸然答应:“小的身份卑微,当不的如此。”
李恪心里笑了笑,此事成以:“既然如此,小弟做东,些许酒水聊表谢意如何?”
几人听到说酒水怦然心动,不是为了吃的,而是知道要离开这个荒宅弃院心下激动,可是问题是去哪里呢?席君买每日靠苦力为生,近日不甚景气,以是饿了多日也不再矫情欣然答应。
“兄长莫笑,时下兄弟几人犯了大错,怕被家父责罚,眼下正在逃难,意外来此尚不知此乃何处,不若兄长稍后领路东市坊。”李恪不好意思的说道。
东市坊,长安的红灯区,青楼妓院皆在于此,众人年幼要是被家父知道,这怕是又一顿好揍不免脸上都显现出难过之色:“莫要担心,吾家叔在其有一住处。”
几人恍然大悟,家叔不就说的河间郡王吗?哎,慌张了啊,放下心情后几人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事情经过,相互熟络。
“陛下,子夜来话,有人欲对蜀王不轨,子夜与其交手,目前危险已经解除,蜀王毫发无损。”书房帘后隐藏的人说道。
李二老子用力的捏了捏拳头,这些人还是安奈不住了:“可有抓到活口?”
“回陛下,本有一活口,可是……”
“可是什么?”
“子夜所用箭矢是前段时间蜀王献于陛下实验所用,中箭血流不止,箭筑有倒刺亦不敢轻易拔出,所以流血而亡。”说着帘后伸出手,将箭矢献上。
李二老子认真看箭矢,只见箭头除刃部其余通体发黑,箭头成三棱状,开有三刃,箭刃犀利,寒芒四射,刃下又开有几处深槽,箭尾部如鱼鳍反长,垫了垫箭矢,重量均匀射出后稳定性极佳,当时只是认为李恪只是为好玩而已,并未多加留意,现在看来心下懊悔当时未加重视,如若全军皆用此箭矢,怕是~~~~~李二老子收了收神:“今后加派人手,务必力保蜀王安全,不容有失。”
子夜,李恪出事之后嘱托李羡君从玄甲军、百骑挑选人手组建,随着李恪时下不断惹是生非,时刻暗中保护,为李恪扫清障碍,如非要命时刻绝不暴露其存在。
李恪对发生之事全然不知,眼下正随席军买等前往东市坊,几人一路躲躲藏藏紧张万分,还好席君买时常做工,知道些隐蔽之处,众人有惊无险。
宝琪一马当先,不顾阻拦就走了进去,老鸨子看到进来几人灰头土脸亦是不满,正要开口训斥只听若诗婢女小晓说道:“妈妈,小姐让他们上楼一见。”
老鸨子对若诗非常郁闷,当初从人贩手中买来,见其花容月貌,本打算好生挣一笔,奈何不知哪位大神,通到了李孝恭处,时下打不得骂不得,亦是尚未开业“夜天堂”夜总会台柱,主子交代好生照顾,不得无礼,不得法只好让宝琪等人上去。
宝琪几人不知所以,反正有人请,蹭蹭往上窜,楼下宾客如何不识小晓,听小晓所言众人郁闷。想曾经有人予以万贯未见若诗一面而不得,这几个小子何其是何等关系。
宝琪等人随小晓进了客房,只见一女子低头盈盈一跪:“草民见过蜀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