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中想,我才懒得管你那些。不过,还是觉得心里酸酸的,妈的,原来你汪燕是这么一种货色,那次在月亮湾,你也在跟我玩暧昧,要我跑到省城来帮你。你看错人了,我张建中绝对没有上你的当,我帮你是看在那二十万的情面上。
女人对我张建中来说,根本就没有吸引力!
汪燕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什么了?”
“你以为,我被很多人灌醉过。”
“我没这么想。”
“你就是这么想的。”
“你认为是就是吧!我也不想为自己辩护。”
“今晚,我们喝一场好不好?”
张建中心跳了一下,你什么意思?还想醉一场?你可别再给我机会,上一次,我已经把肠都悔青了,如果,你再给我一次,我就不只是看看那么简单了。
“还是别喝了。”
“不敢?”
“我有什么敢不敢?”
真要喝酒,我张建中还会怕你?就你那酒量,我现在的张建中还没喝到状态,你就玩完了。
“找个地方比一比,看谁喝倒谁?”汪燕似乎豁出去了。
张建中告诫自己,冷静,你一定要冷静。她要干什么?不会是无可感重义的人,你真要那么感客串一把又怎么样?
这么想,他反而心定了,开始有些想法地看她了。你可从没想到,让你真正知道女人是什么的人竟然会是汪燕,而且,还是她主动。其实,其实,你应该早想到才对的,你跟她在一起,不觉得非非常常正常吗?你有痛吗?没有吧?跟阿花在一起,那东东翘那一翘就痛得你冒冷汗,但跟汪燕在一起,有过吗?那天差点把泳戳穿了,也没有半点痛吧?这不是说明,汪燕是你的吗?或者说,你是汪燕的吗?他警告自己,这并不是什么永久的爱情,你张建中根本就不喜欢汪燕,或者说,你并没想要跟她有那方面的发展,只是,两人像两条平行的火车轨,延伸到一定的距离就要来那么一次交汇。
他觉得,自己太聪明了,想了一个那么恰的比喻。
以前,还想着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给未来的老婆呢!
现在想起来真是可笑,你张建中还敢说自己是第一次?当初跟阿花在一起,你怎么没想这些,怎么不管好自己?你早就坠落了,只是没有倒把明坠落得那么没谱。
还有汪燕,她保证不是第一次。管她呢,你又不是要娶她当老婆。
“你站在那干什么?”
汪燕走过来,接过他手里提的袋,里面装的是两瓶酒,还有一些下酒的熟食,刚才经过一个大排档时,汪燕还叫人家炒了一碟田螺。
房间并不大,客厅也只是放了一套有点显旧的沙发。汪燕说,是她的一个朋友租给她住的,因为离公司近。如果,她要回家跟父母住,来回要跑一个多小时。每天周末,她才接小娴一起回父母家。平时上班自己就住在这里或者,在自己办公室的沙发上睡一晚。
“今晚,我们就在这里喝,喝到醉为止。”
一张小木桌,也有些年月了,纸皮垫了好一会桌脚才垫稳。
把熟食摆在桌上,再洗了两个玻璃杯,把酒倒满了,汪燕就说:“喝吧!”
喝就喝,张建中一口喝了小半杯。
“别太急啊!”
“可以慢慢喝。”
两人面对面坐在沙发上。
“是不是有点失望,叫你来庆祝,却带你到这里?”汪燕轻轻抿了一口,说,“今天,刘老板把我叫去,要听我说说我的事,我没跟他说,才懒得跟他说,现在,我却很想说。知道为什么吗?就是因为你说我是不是色诱了刘老板?是不是靠这些资本做生意。”
“酒吧才吵闹,不是说话的地方,所以,便带你到这里来。庆祝有很多形式,今天,只想找人陪我喝酒,来,把杯里的酒都喝了。”
她跟张建中碰了一下杯,一仰头,把杯里的酒都喝了。
“我真真正正跟你喝,以前,我很少喝酒,就算喝也想办法少喝。今天,你喝多少,我也喝多少。”她把自己的杯倒满了,等张建中把杯里的酒也喝了,便又往他杯里倒。
“说话嘛,最好就是喝到一种状态,然后,什么话都不会藏着掖着。”她从碟子里夹起一个田螺,放进嘴里轻轻一吸,吸出肉,把螺壳放在桌子上,便见她嘴嚼着。
“小时候,我很喜欢吃田螺,以前,珠江的河堤边有很多这种卖田螺的摊档,五分钱一小碗,买一碗,就坐在小板凳上吸。现在,很少有那种小摊档了。前两年,我还会在那种小摊档吃田螺。那时候,是跟我前男朋友一起。他很看不高兴我坐在河边吃田螺,甚至觉得田螺脏,从不敢吃。”
张建中也夹了一个放嘴里吸。他也吃,但说不上喜欢,省城吃田螺的形式和红旗县那边的吃法几乎相同,不同的只是炒田螺下的佐料不一样,他还是觉得红旗县那边炒得更合口味,省城炒的偏淡一点。
(这个月最后一天了,有花的请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