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训斥道:“这回没有让你拿到奖金也挺好的,就当是给你一个教训,才能知道努力上进。”
周氏虽然是官家小姐出生,却没有读过多少书,正是因为如此,她便将自己所以得希望,全都寄托在了女儿的身上。
沈其旭道:“娘放心,我一定会用功读书,不会让您失望的,等国子监结业之后,我就会参加官府考试,当一名教书先生。”
周氏听了这话,觉得很欣慰。她是过来人,她不想女儿跟自己一样,嫁给一个夫君,生儿育女,庸庸碌碌的过完这一生,而是要她努力的用功读书,有自己的俸禄,以后不用依靠男人,也能够过得衣食无忧。
沈珠玉和沈其旭二人虽然都要参加官府组织的教书先生考试,考的却不是同样的科目,并不相冲。
沈珠玉考的是《史学》,沈其旭考的则是《女学》,离官府选拔考试时间越来越近,沈其旭和沈珠玉都在认真的温书,寝室三人她们二人认真学习的氛围触动,也都打算要参加这才官府选拔考试。
寝室最后一个月氛围,由此变得非常的安静,就连一贯比较懒散的任馨,都在认真的看书学习。
响午,铃铛端着茶水进房间,因为怕打扰小姐看书,铃铛走得非常的轻,她将茶搁到了桌上,便出了房间,生怕打扰了到沈珠玉。
沈珠玉看了大半个时辰的书,这会儿眼睛实在是疼得有些受不了,才合上书,倒茶喝了一口。
这时,沈其旭回到寝室,就见沈珠玉在看书,和沈珠玉说了几句话之后,便也拿着书在自己位置上安安静静看,谁也不打扰谁。
两个就这样待在房间里看了一个下午的书,到了用晚膳的时候,三人才特意回寝室一趟,叫上她们二人一块儿去食堂用膳。
沈珠玉没怎么饿,晚膳就点了几道清淡小菜,任馨到是胃口不错,点的全是大鱼大肉的菜,陈玲之说道:“任馨,你点了那么多吃的完吗?”
陈玲之吃得津津有味,说道:“这今日我都在看书,就不能犒劳犒劳自己吗?”
任馨都已经这么说了,陈玲之也不好再说什么,任馨盘子里肘子夹给了沈珠玉,说道:“珠玉,你这也吃得太少了,我夹个肘子给你吃。”
沈珠玉看到油腻的肘子,就一点胃口都没有,完全吃不下去,任馨沈珠玉不肯吃,就问:“珠玉,你怎么不吃啊?”
沈珠玉不好拒绝别人好意,夹起肘子吃了一口,任馨笑道:“这就是了,只有吃好了,才能跟好看书。”
任馨并非不节制的人,虽然点了一堆大鱼大肉菜吃,却都没吃几口,全都分给了大家一块儿吃了。
吃了饭菜,五人便又回寝室看书了,五人安安静静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点儿声音都听不到,互不打扰对方。
到了深夜,五人书看得差不多了,才动身梳洗,要上床睡觉了,沈珠玉在夜里,是最状态最好时候,书籍上的知识,记得也更多一些。
铃铛端着铜盆进来,将帕子放入水中浸透,然后取出拿递给沈珠玉,说道:“小姐先洗把脸吧。”
沈珠玉伸手接过帕子,擦了擦脸,又递给了铃铛,铃铛将帕子放入铜盆清洗干净,便将铜盆里的水端去门外倒掉。
没过多久,铃铛端着净足铜盆,走了进来,沈珠玉坐在床边,将自己的鞋袜脱掉,放入铜盆中,水温虽然有些烫,沈珠玉将脚泡在盆里,却觉得非常的舒服享受。
过了片刻,沈珠玉洗完,铃铛便进来将铜盆端了出去,顺道将烛火给熄灭了。
因为看了一整天的书,沈珠玉实在是太累了,一到床便睡了,睡到了第二天大天亮。
五人匆忙的梳洗了之后,就赶去了课堂上课,第一堂课是史学课,是沈珠玉最喜欢看的课,这几日沈珠玉看的书都是史学。
因为沈珠玉史学这一门学得最好,所以沈珠玉这堂课都不认真听,却每回都能考第一。
沈珠玉对史学是真的有天赋,寻常总觉得史学这门学科枯燥,很难记得到书中那么的内容。
可沈珠玉却觉得很有趣,在课堂上就能记得先生课堂上所讲的内容,到了下课,随意看看,便能将书中内容给全部记住。
沈珠玉天上就是学史学的料,在上一世,沈珠玉虽然成绩差,《史学》这一门,也是每回都会考第一的,沈其旭都超不过她,只得拿第二。
教史学的李先生,一直都喜欢沈珠玉,还在都在班上表扬了沈珠玉,还让沈珠玉像其她的学生们传授学习的方法。
任馨对于沈珠玉史学这一门考第一,是非常想不通的,沈珠玉在上其她的课时,都会很认真的听讲,唯独史学课会不认真,又好几回,她都见到沈珠玉在是时学课上打瞌睡,可每回考试成绩一下来,总是她拿第一。
李先生新招进来届的,所以在教书上,非常的有斗志,为你激励学生们能够学好史学,她每回腰包准备了好礼物,奖励考得最好的学生,每回的礼物都被沈珠玉得了,这回也不例外。
课堂上,李先生先让学生们先看书,一会儿她会抽背,将沈珠玉给叫了上来
李先生的年龄和沈珠玉相仿,沈珠玉跟她的待在一块儿,不会感到拘谨害怕。
“先生。”沈珠玉道。
李先生将一个精致的妆奁盒拿来出来,递给沈珠玉,说道:“来珠玉,这是先生给你的奖励。”
沈珠玉接过看了看,是个用檀木雕刻制的妆奁盒,上面的花纹雕刻得非常精致。
沈珠玉含笑道:“谢谢先生。”
李先生道:“行了,下去好好的背书,我头一个就抽你。”
沈珠玉拿着妆奁盒,赶紧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看书。
平日里,先生抽背的从来都不会抽她,总觉得她是背得到,这才没有抽她,反倒是任馨经常被李先生抽背。
书中的内容,沈珠玉随便看了看,已经记得差不多了,只等先生抽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