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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第一女官 四 破茧成蝶第五章 浮出水面的影子 上(1 / 1)

第一百九十六章第一女官四破茧成蝶

第五节浮出水面的影子上

骆思恭在寅时末才离开,乾清门大开的第一班侍卫,在巡逻结束撤走的时候,碰到了正在附近查问事情的曾广贤,骆思恭踩着点从后面赶上来,虽然比约定的时间晚了一会儿,却也只吓了曾广贤一个人一身冷汗而已,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任何一点察觉。

小德子捎了口信进来的时候,蘩卿正推开窗户看着外面,小小一扇支摘窗对着乾清宫侧后的方寸一角,凉风飕飕的,带着路过偶遇的俩宫人交头接耳的低声问候,一个说还有事,另一个告辞先去。

“姑姑?还记得小德子吗?”小德子的脑袋从侧窗下冒上来,蘩卿正伸手要关窗户,被吓了一跳。

“哎呀!小德子?”蘩卿很高兴,“是你啊。怎么在这儿?”

小德子还是那样一副一笑就眉眼俱弯的样子,两手把着窗户笑道:“嘿嘿,奴才特意过来的。缇帅给您捎个话。”

“诶?他,这么早就来了?”

“他们查案子呢。瞧那样子,没出宫好像。”

“哦,那难怪。他是替谁带话,我娘?是不是我舅舅?”

“可不是呢。页太医叫您别忐忑,受戒就受戒,头发剃了再长,都听圣命就好。”

蘩卿就知道是骆思恭来报平安的,随意笑说了几句,给了谢礼。刚关了窗户,刘姑姑就来了。

端了洗漱用具来伺候她梳洗。两人边杂杂拉拉的闲话着,蘩卿边在心里将定好的打算重新捋过。想着想着,又不觉掂掇起来——

首先,关于受戒这个事,时至斋戒满的此刻,她都没有接到明令圣谕。

回想当日,在御书房见驾的时候,当着两位重臣的面,皇帝的大部分注意力显然都在格尔?阿旺济扎的来意,以及四海帮和玛氏?阿旺扎巴的渊源上。对她的关注,只限于她和阿旺济扎的谈话内容。

对于她在是否愿意做圣女问题上的表态,皇帝的态度显得很随意,甚至是有些漫不经心的。似是而非,仿佛穆棱,但出自秋铣的那一句口传之“谕”,又不能不令人实信。

不能不说,这实在让人无所适从。

随波逐流就等于自甘为鱼肉,任人刀俎庖制。

因为,若将这之前之后发生的一系列事件联系起来看,事情显然一目了然——

先是,王家突然送出了稀罕的非应季之物:凤梨。

接着,皇帝中了藜芦之毒。同时,恭妃中毒。四皇子病。

随之,御前大珰曹公公被查。骆思恭受命往甄家取凤梨,未果。皇后自罪,请罚。甄贵妃出英华殿,免罚。宫务由李太后领偏妃代理。

皇帝的旧疾再次复发。

几乎同时,百草堂义诊出现中毒的老妪,当日即死于兵马司。

然后,就在她引蛊成功的时候,被传进宫。之后,许国和申万年上奏“四海帮”乱匪与同乡会勾连。而在此之前,他们都承认,先已经与格尔?阿旺济扎(本人或相关人等)有过接触。

事实上:王家的凤梨在皇上藜芦中毒后的次日,作为礼物,先后送去了许多与永年伯府交好的大臣家,其中就有申万年家和许国家。

事情这么一捋,似乎很顺了:看起来,在凤梨一事上,甄家完全被动。

那么,问题可就就来了:

第一个,给皇帝下毒的肯定不是王家,那么,王家的目的是什么?

打击甄家是显然的目的之一。

其他的呢?揭开她是圣女的身份?这看起来与王皇后千方百计想让她做皇帝妃子,以与甄贵妃争宠的目的相悖。因为,毕竟,圣女是佛教徒,需要受戒和剃度:沙弥——比丘尼……

成为尼姑,还能做妃子吗?听上去很可笑,也许这就是令甄家不屑理会的原因。

但是这样吗?

从皇帝在她受戒和做圣女一事的态度来看,王家显然不是在冒进,不是在犯自相矛盾的错误。反而……王皇后因此是得了皇帝的好感的。

那就只剩下了一个可能了,那就是,王皇后在以退为进,主动出击。这是皇帝早就想做的。他早就想打断某些人(李太后,或者,还有别人)的反对,逼她(她们或他们)不得不表态,做出反应,打破僵局。

这么看,王皇后对王阿於一事是看在眼里的。在立太子一事上,许国和申万年一样,也是坚定的嫡长派。是皇长子的坚定拥护者。

或者,王家因此还拉拢了一个人:贵州巡抚叶梦熊。

真是好棋,一举多得。

王忆——

不简单的女人。

第二个问题,藜芦毒是谁下的?这个问题上,很关键的,那个老妪究竟是谁的人?甄家的,或者暗鬼?

虽然她出现的这样慌慌张张,毫无章法,一定、必定得是甄家的人才更合情理,才有意义。但甄家给皇帝下毒?显然也不可能。

那么,若她是暗鬼的一个卒子,那样的话,事情就耐人寻味的多了——

比如:这个暗鬼,他突然弄个老太太来赶场,是临时的添脚吗?中蛊可不是一天两天能成功的,那个女人血液里已经有了不少的虫卵,那是通过口腔进入后,尚未来得及跑到五脏六腑中,也就是说,她中蛊不会超过十天。

这是什么意思?就是说,这个老妪,很有可能是在外婆去世前后中的蛊。想想就觉得不寒而栗。这是踩着他们家点儿走的棋。这人对宫里宫外发生的事了如指掌,洞若观火,纤毫不落。他是谁,他是谁啊?

第三个问题:涂文先是因为陈敏芝和李鸿英打架,又和教习王朵打架。这件事实在突兀,却搅着诸位大珰之间混乱不清的私人恩怨,叫人扯不断理还乱。

首先:王朵是于平川的旧好,又是裴据的契兄弟,那么,就是说:于平川和裴据是相看两厌的互憎关系。

其次:裴据是李锲咬出来的,李锲的背后是杨曹介,杨曹介的目的是武清侯在火药上的生意,这个贪婪的人,他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但作为螳螂的她沈蘩卿自己,就真的更懂得这个典故的意义吗?

——页家是有内鬼的,各路魑魅魍魉都有,她能说得清猜得出幕后主使的,比如谢家和樊家,杨家,沈家,李家,这些都不算什么。让人挠头的是,还有她说不出来的“对手”。想想就令人感到不适,仿佛一个人,浑身爬满了不知名的蛆虫。

再次:或者,包括堂堂兵部尚书许国,他又究竟是否做了人家的“蝉”呢?他知道吗?王璜?王璜,这个怪人。

接着:这些事在这个时候咕嘟咕嘟冒出来,究竟是谁的手笔?都是怎么回事?

最后:王朵既然是男色,他为什么又要给涂文戴绿帽子?涂文是申万年的旧“友”,是他们页家新“友”。若非她提携他,他早就完蛋了。在提携涂文这件事上,王璜是出过力的,难保他不会对王璜生出感激之情,也就是说,涂文这时候出了这么件事,会不会跟王璜有关?

我去——太乱了,头大。

所以,如果是暗鬼在下一盘大棋,他将这锅粥搅成现在这样,究竟想干什么?

浑水摸鱼?隔岸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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