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瞄着她的肚皮,“有崽了啊!嗯,是不是?”
“有你个头。【高品质更新】”顾长安没好气的对着苗青青就是狠狠的一记,“脑子里都装些什么东西。”
“喂……你是个正常的男人,邵贱人又是个无比正常热血沸腾的男人,有崽也是很正常的好不好?”苗青青那叫一个冤啊,很是不满的说道。她又没有说错什么丫。
“不是的不是的。别瞎想。”顾长安立马给否了媲。
只是,等苗青青正常开车,不再折腾她的时候。自己那只柔弱的手又不知不觉的爬上了小腹……如果可以有……是不是真的就会幸福了?
长安自以为聪明的躲过了好友的眼睛。哪知苗青青的眼睛不但观四面八方,还火眼精经。
“你现在是什么意思?”苗青青认真的问道,一改先前的讨厌样。
“你是一个人住么?”长安不答反问。
“嗯,公司给配的套房。”苗青青爽快的答道。然后在长安还没来得及开口提要求的时候,笑嘻嘻的道:“我说,笨猪。反正你也不用上班,过来陪我住好不好?我一个人也怪寂寞的。再说了,有你陪着我,我就不用三餐都在外面将就了。”
“你的意思,顾我回去当保姆?”长安故作生意的说道。
“顾你回去当大小姐,当然得管我饭。”苗青青是什么人?外表看起来非常的不是个东西,可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什么都清楚明白。
当长安问出那句话的时候,她就明白了。她是遇到难事了,既然她不愿意说,她这个朋友就只好有个朋友的样子。
“成,我就免为其难的应了。”长安故作装作一副恩宠青青的样子,心里那个不是滋味。
“好捏。你坐好了。”
顾长安心里满满的是感动。真朋友就是在最需要的时候出现,然后什么也不用解释,就断了你所有的后顾之忧。
其实,顾长安不知道的。苗青青本来是在上班的。结果牧马人的主人突然就出现在她面前,郑重其事的说,“有个叫顾长安的是你朋友吧?不如我放你天假如何?”
一听到这儿,苗青青什么都顾不上了,直接拿了包和车钥匙就直接冲出了公司,一边走一边给长安打电话。在听到她平安无事的声音时,她心里的大石终于落了地。
苗青青什么也没有再说,把长安带到家里后,就让长安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长安也不客气,这一泡就是半个小时。难为像猴子一样的苗青青还能安份的在沙发上坐等着。
见到长安出来,青青无比可怜的笑,“本来我是想表达一下对你的思念之情的,可又怕我做出来的菜吃坏你。你换好衣服我们就出去吃吧?”
“好啊!”
“吃完饭后,我给你安排节目。我们出去玩成不?”苗青青仔细凝视着好友,发现她憔悴了不少,更好像是比以前更瘦了。
“可以。但不要太晚。”夜生活这方面,她从有记忆以来就很乖。家教森严的她,从来不会超过晚十一点回家。
“好捏。走起!”苗青青乐呵呵的挽着长安再一次出了门。
***
与此同时,邵幕陨承诺完白永迦后就后悔了。
此刻的他很害怕。如果他要是说出来估计就没有人会相信。堂堂一中将军长居然也会有害怕的时候,这实在是有些好笑。可是,他就是害怕了。害怕事情再生出什么变故来。
毕竟,他们的婚姻真的不只是单纯的婚姻的,那更是两在家族扯不断的纽带。如今,他要中间退场,任谁都不会轻易的同意。可是,反悔的事却又是他做不出来的。
一夜无眠。
其实白永迦的要求也没有多高。她一点儿也不做作的说道:“我有个朋友近来回国,做东请我们一些同学吃饭。大家也都成双成对的了。我,白永迦丢不起这个人。只好勉强你了。”
“没关系。这是我欠你的。”
白永迦一愣,呆了两秒,又慢慢的笑了开来,“走吧!”说完亲密的挽着邵幕陨手腕离开了老宅。
只不过,几乎是一出老宅,白永迦就主动放开了他的手。就像是蛇遇到了牛黄一样,躲得远远的。就连坐车的时候,她都主动坐到了后座,而不是副驾驶。
邵幕陨开着车,突然就想起了赡养的问题,“永迦,你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
“你只要离婚是吧?如果要你净身出户呢?”白永迦冷笑。
大概这个世界上只是邵幕陨,顾长安和自己是这样的笨蛋吧!从来都不在乎什么金钱,要的不过就是心里的那个人。现在,就算她要不起了,她也不需要他的赡养费。那样只会让自己掉价。
邵幕陨无言以对,他要的确实就是这个。
“你有的,我也有。邵家有的,白家也有。”白永迦骄傲的说道。“要知道,我放手,不是因为我不爱你,是因为你连我爱你的权力也剥夺了。你最好让顾长安好好守着你,不然我不会再给她机会。”
“谢谢你永迦。”到头来,没想到等到的是她的成全。
白永迦使劲儿的睁着眼睛,微微的笑着,“我费尽心机的与你结婚,没想到还是恶梦一场。”
其实,她完全可以闹个天翻地覆的,只要她不同意离婚。这个婚怎么也得进行下去。她也可以指着他的鼻子骂,你邵家家大业大,现在不需要我们白家了,就要和我离婚了?当初要结婚的时候,怎么不想着会有这天。
可是,她没有!
虽然心不甘,可到底还是不舍得去伤害他!
邵幕陨从后视镜里看着她笑,看着她把眼泪憋回眼眶里,却无言以对。
**
“天堂”是A市最有情调的餐厅。
店如其名,进去后会有进入天堂的感觉,会让人流连忘返。当然这里的东西,也都是最好的。不管你要吃什么菜系的,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天堂的厨子做不到的。
他们今天的聚餐是提前半个月预定在这里的。
顾长安随着苗青青出现在天堂门前的时候,好巧不巧的就遇到了同样要进去的君北宇。
什么叫冤家路窄?
这就叫了!
君北宇睇着眸子,望着清瘦了的顾长安,轻笑道:“长安,我们真是有缘啊!”
长安白了他一眼,“地球是圆的,就算是仇人,一年也能巧遇个好几回。你我这不算什么。谈不上缘分不缘分的。”
苗青青不解的望着顾长安,这丫是吃枪药了吧!怎么随便遇着个什么,她都能和他扛起来?
“你真会说笑。也是来这里吃饭的?”
“不吃饭难道喝茶?”长安给不了他好脸色。
“这倒是。”君北宇厚脸皮的笑着,摸了摸鼻端,“我也是来吃饭的。只是,无端的缺了个女朋友。你们俩谁有兴趣帮个忙?好处多多。”
顾长安反射性的反退一步,“我没兴趣。”
君北宇看了看站在眼前的苗青青,黑眸里有一闪而逝的让人不懂的光,但是被他嘴角的笑意掩饰的无限好。“你我可不敢碰。会要人命的。”他又看向了长安,“长安,看在曾经的感情上,帮个忙。”
长安气不过的别开脸,还曾经的感情。他也好意思提?
君北宇就知道不会那么容易的说服她,便走到她的跟前,魅惑的一笑,“从了我吧!不然,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毕竟你知道,当年的事,我还留有原音和光盘。”
“你卑鄙!”
君北宇笑得更欢了,“我卑鄙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你非得要我卑鄙才肯到我的身边来,你说我又有什么办法?我只好卑鄙的对付你了。”
“好,我答应!”
这话,长安是狠狠的说出来的。因此,苗青青是听得格外的清楚,当然他们小声说的话,她只是隐约听了少许。一听到长安说答应,立马就变了脸,“顾长安,你丫给我有点儿节操行不行?为毛要答应他。”她用戒备的眼神盯着君北宇,似要把他盯出个窟窿一样。
“装一下也没什么。再说了,虽然我和他分手了,但再见也是朋友吧!”她笑得那叫一个勉强,说出来的话差点儿把青青给咽死。
“你是说,你们曾经是男女朋友?”噗……
她要吐血。这***的都是些什么事啊?太乱了。
“嗯!”
苗青青俏脸黑了半边,剐了顾长安一眼,凉凉的道:“你太烂了。”说完,也不管顾长安,直接进了天堂。
“满意了?”长安看向君北宇。
君北宇主动执起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臂间,笑着提醒道:“微笑。我君北宇的女朋友,哪能不识大体呢?你说是不是?”
“阴魂不散。”
“散不了了。你在哪儿,我自当在哪儿?”
“我去死。”
“陪你下地狱又何妨。”
这本来是动听的情话,可在长安听来心里却异常难受。
“听说邵幕陨差点儿死了,最后又没有死成。是不是你的功劳?”君北宇倒是一刻也嫌不下来。
“不是。”
“哦?”明摆着,他不信任她。
“是他妻子的功劳。”这种时候,她只想退到看不到的黑暗里。
“白永迦?”长安没有看到,君北宇唇角的笑意不自觉就冷了几分,“你倒是会做人。”
“……”
君北宇见她不明就理的表情,便好的解释道:“一个常年不回家的男人和他妻子的感情会有多深?”
“他们感情不好?”
她只听他们吵过一次架,虽然导火索是她。但是,也不至于不好的哪里去吧!她毕竟是他的妻子。
“我才不告诉你呢!你想钻空子?”
长安立刻就不再看他,脸上挂满了寒霜。
君北宇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其实,他是最明白她顾长安不是那种人的。如果真是那种人,当年那么好的机会,她为什么从来都没有想过到自己的身边。就算知道他和白永迦结婚,她也没有生出半点报复的心态。“我告诉你还不行嘛!邵幕陨的工作很忙,常年几乎都睡到公司里的。一年到头回家的次数一只手就数过来了。”
“人家夫妻间的事,你倒是清楚。我发现,你越来越卑鄙了。”
“那是因为我关心你。”所以连带着邵幕陨身边的人和事,他都是了解的。
眼看着定的房间就要到了,长安倒乖巧的安静了下来,什么话也不再说。
推开门的那一瞬间,顾长安就后悔了。后悔不该听青青的来凑这个热闹,更后悔不该做起了君北宇的临时女朋友。
那里除了几个她不认识的人之外,还有两个是三个是她认识的。其中一个是她的好友青青,另外两个是刚刚话题里的主角。顾长安顿时就觉得自己不过是只跳梁小丑,不自觉的就垂下了头去。
这种情况,她连想都不敢想。
君北宇在她垂头的瞬间就捏了捏她的手,让她的视线转到自己的身上,然后又向大家介绍:“对不起,我来晚了。这是我女朋友,顾长安。”
这一介绍,让几个人都坐立不安。
那个正对着门的方向坐着的眼镜男笑了,“不晚,这不正等着你嘛!大家都是同学,不要拘束。”说完又看了一眼长安,夸道:“顾小姐真是惊为天人,北宇好福气。”
长安温柔的一笑,腼腆又可爱,“说笑了。”
坐在长安身边的君北宇故作生气的板起了脸,“瞎说什么呢?要叫学长知道吗?这是我们的学长,冷天扬。”
“学长好。”长安立刻又乖乖的补了一句。
这样的画面,在邵幕陨看来,不只是刺眼那么简单了。他的心里就像有一堵厚墙,怎么撞也撞不开一样,压抑的快要窒息了。
她居然那么乖巧的站在别的男人的身边,还那样温柔的笑。那样的笑撩拨着他的心,痒痒地难耐不安。桌下的手狠狠的捏成拳。突然一只白晳的手覆在了他的手背上,盘子里多了他最喜欢的吃的菜,“幕陨,尝尝这个。”
“谢谢!”邵幕陨慢慢的松开了拳头。
一抬眼正好就看到君北宇和顾长安恩爱的画面,心里一阵一阵的苦水涌出。
他的长安,此时是别人的长安。
实际上,桌子下可藏着乾坤呢!顾长安的脚正伺候着君北宇的脚背。她明明用了很大的力气去踩,偏偏某男脸上就是没有半分恼色,还笑得那叫一个云淡风清。
于是你一眼,我一眼的交流。邵幕陨百分百的误会了,那眼神恨不能吃了他们一样。
就连冷天扬都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开口问:“这是怎么了?”
“内人调皮,正与我玩踩……踩……踩……踩不着的游戏呢!”君北宇淡定的笑答。
邵幕陨暗淡的眸光,一张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可眼底深处的火苗又似乎在极力的忍着。
“噗……”苗青青可就没有邵幕陨的修养了,直接把刚喝进嘴里的水喷在了桌下。打死她都不信,他的脚背不疼。还在玩游戏。
冷天扬还真就相信了,戏谑道:“这种游戏还是回家了再玩最好。今天我们只叙旧情,不论其它。”
而后大家举杯干杯。看着邵幕陨把那么大一杯酒直接下肚,长安悔得肠子都青了。他的伤还没好呢,可不能这么玩命啊!她是这么想的,也就这么做了。
她直接找服务生要了杯白开水拿到邵幕陨的面前,“听说邵先生最近生了场大病,我想是不宜饮酒的。我帮你准备了杯白开水,不知道合不合你的意?”
轻浅的笑荡在了唇边,邵幕陨执起白开水,“顾小姐这里打哪儿听来的?劳烦你这么关心我。”
“来之前,北宇和我提过。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这么回事儿?”长安微微的笑,眉角飞扬。
“让君总的女朋友记着邵某怕是不太好。君总,你说是吧?”茅头直接指向了君北宇。只差明明白白的说一句,君北宇,你的女人看上我了呢!
“长安一向悲天怜人,就像是一只老鼠生病,她也会心疼的。”来而不往非礼也!
“顾小姐好心性。但是,这种事情以后还是要思考清楚后再做。你看,我爱妻就在身边还劳烦顾小姐你。有人会不高兴的。”明里暗里他都在提醒她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帮。
比如,与君北宇一起出现,那就是不该做的。
“谢谢邵总提醒。”长安憋着气坐回了君北宇的身边。君北宇立刻就给了苦瓜脸给她。
这段有人吃得开心,因为看了场好戏,有人却犹如爵蜡,难以下咽。顾长安是没有吃下多少,最后还被迫与冷天扬一起喝了杯酒,十分难受。
散后,君北宇把长安抱进了副驾座,苦恼的问,“你住哪儿?”
“不告诉你。青青呢,我要青青。”微熏的长安顾不上安全,拉着正在开车的君北宇就问。
“她把你交给我了。让我送你回去。你放心,我对一个喝酒的女人不会有什么好感。”说完,还把长安推离自己远点儿。可是长安就像块牛皮糖一样,推出去又粘了回来。
一直跟在身后的邵幕陨和白永迦把这一幕看得很清楚。
开着车的白永迦皱着眉头说:“幕陨,你心里的人也不过如此。这才刚离开几天,就投入到了别的男人的怀抱。可恨的是,还是旧爱。”
“闭嘴!”邵幕陨冷冷的喝斥道。
虽然明知道她喝了酒有些醉了,可是那个画面还是很刺眼。白色的小跑拉风的越过像蜗牛一样蹒跚的君北宇的车。
一阵风过,长安没来由的打了个激灵,不自觉的就把君北宇抱得更紧了,“顾长安,别闹了成不?再闹下去,就别说我欺负你。”
“你一直都在欺负我!”顾长安很委屈。
“你这话是想让我死无葬身之地?”君北宇紧皱着眉头,微微的偏头问她。
这会子她倒是安生了,柔顺的靠在他的身上,“你的出现,可能让他误会了。”
“闹了一晚,就为这点儿事?”君北宇冷哼,“如果这点儿信任也没有,还谈什么感情。不过,我也够呛,你没看到人家小两口恩爱不同往日么?”
“你……”
“你清楚,我说的也不过是事实。”他空出一只手来,把她搂在怀里,“不如,你就从了我吧!做我的女人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至少我没有妻子,也没有那些风流韵事。”
“你的风流帐还少么?”长安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他,话锋一转,“能不能不要再提那些有的没有的。你最清楚,我们之间是怎么回事。”
君北宇踩了油门,提了车速,“是,我清楚。那又怎样?实话告诉你,我最见不得你们好了。今天这聚会,我本来可以不来的,但是一听说你们都会来,我才来的。”突然耳边响起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君北宇把车停在了路边,目光灼灼的望着长安,在掌绕到她脑后托着她的脑袋,怒道:“我的目的从来都只有你。”
长安倒冷冷的回视着他,“是么?”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不见好,舍不得。见了她,又没有好语言。就算曾经是场戏,他拿她仍旧是毫无办法。
长安一笑,“从此以后,有我的地方,你退避三舍。”
熊熊的怒火一下就自君北宇的眼眶喷了出来,一个用力,就狠狠的吻上了她那张让人生恨的唇……
她躲,他追;她阻,他狠……
女人的力气到底是不及男人,几个回合下来,霸道的舌已经契入到了她的柔软里。她睁圆了眼睛恨恨的望着他。他也同样瞪着眼一瞬不瞬的望着她……
只到嘴里尝到了血惺的味道,君北宇才黑着脸放开了她,“你就只有对我狠。”
长安什么都没有说,带着怒气的手席卷了副驾座,抓起自己的包,她就推开车门下去,似乎真的是不想与他有半毛钱的关系。这一次,君北宇也没有再理她,而去直接把车开走了。
对于比较路痴的长安来说,这样做其实是很危险的事。尤其是现在青青也不在。
一个人走在空荡荡的马路上,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恐惧的。
走着走着,一辆红色的保时捷就在她的身边无声无息的停了下来,冷天扬温柔的眸子流转在她的身上,“顾小姐,去哪里?我载你一段。”
“不用了,没关系。散步,醒酒。”
冷天扬那能荡涤污秽的笑容逐渐加码,“确实是个好主意。只不过,”他看了她一眼,修长的指有意识无意识的敲打在方向盘上,“这条路不太平。前面的路口,昨晚还发生过抢劫。”
顾长边浑身一哆嗦,拉开冷天扬的车门就坐了进去,“谢谢!”
“没关系。我会找邵幕陨讨回来的。”冷天扬笑道。
“什么?”长安有些心虚的问,“我的事与邵幕陨有什么关系?”她也跟着笑,笑容明朗闪耀,“邵先生可是有老婆的,冷总怎么可以乱说呢?”
冷天扬就像是听到了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话一样,“学妹,你真可爱!”笨得可爱。
“你什么意思?”这话怎么听都不像是在夸奖自己啊。
“我只能告诉你,我家有一台万能的八卦机。你和邵幕陨的事虽然与我没半点儿关系,但多多少少我还是听我家的八卦机说了不少。”一想到她,冷天扬连眸子的深处都有了笑意。
“谢谢!”长安皮笑肉不笑的回道。
她实在是没有想过,自己已经这么出名了。
长安报了一个不准确的地址,可冷天扬就是本事大得很,精准的找到了青青住的小区,还绅士的等长安走远了,自己才驱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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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夜无眠。
邵幕陨堵气的没有打电话给长安,长安也没有打电话给他。这种时间和空间的阻隔,让他备受煎熬。清晨时分,他就无法再坚持了。
打长安的电话,电话关机。几经周折,他才知道她住到了苗青青这里。
这个世界上的变数很多,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更是如此。
邵幕陨把车直接当成了飞机开,一路上都不知道被照到几次,估计是要被打回原型,谴回学校重新学习了。可他一点儿也不在乎,只想要把皆有可能的变数转成定数。
好不容易找到苗青青的住址,可是看到的那一幕却让他不敢相信。
小区的楼下,那个叫君北宇的男人正亲密的搂着长安。从他的角度望去,正好看见他们接吻的样子。这样的画面重重的给了邵幕陨一捶。
他再也挽不回她了吗?
脚步虚浮的拉开车门,坐进去后,就再也没有半点儿声音。他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男人浅笑着与她告别。就像两年前一样,她挽着君北宇的从他的面前走过,冷声说:“请你不要再***扰我。不然我就报警。”
同样的事情再一次发生,他才发现,承受是多么的困难。
不知道在车里呆了多久,只知道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有人敲了他的车窗,关心的问他需不需要帮助。他这才驱车离开。
离开的时候,吝啬的不肯给后面一眼。
其实,他只要一回头,就会看到那个站在阳台上发呆的女子,那样痛苦的表情是半点儿也做不了假的。
可惜他没有。
邵幕陨回到老宅的时候,白永迦已经回了香山五号,他又匆匆的赶回了香山五号。
客厅里一片死寂,除了偶尔不知道是哪儿飘来隐约的音乐声,再也没有其它的声音。
邵幕陨在她的对面沉默的坐了下来,低垂着头,思绪纷乱。
“还要和我离婚吗?”淡淡的声音落寞异常。
“对不起。要。”他仍旧有自己的坚持。
白永迦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拿给他,“这里婚协议书上我已经签上字了。你看哪天我们去民政局把手续都给办了吧!”
“谢谢你。”
“我需要的东西已经全部打包好。一会儿司机就会来接我。”她难过的看向其它方向,不愿再看邵幕陨一眼,“我不在的时候,你自己要保重。记得要回家,不要再费尽心机的躲着我。至于,我说的要你陪我两天的事,也就这么算了。”一切,都没有意义了。还坚持着做什么呢?
邵幕陨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什么都不说。
一段辉煌的军界联姻,就这么简单的划下了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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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琳一直住在邵幕陨的地方,邵幕陨出院后,秦风又开始了自己漫长的任务。
罗琳是个很懂情理的女人,从来都没有为难过秦风。知道邵幕陨受伤后,她把自己心里的那些着急全部关在了心里,不再提起。她知道长安回来后,就是想见她。
“秦先生,我什么时候可以见长安?”这天,罗琳追问道。
秦风无奈的看了罗琳一眼,“不用叫我秦先生的。等大少爷稳定了一些后,您就可以见了。”实际上,他也只不过是在等邵幕陨的指示。
“我想,他应该好得差不多了。他们之间的事,总得要他们自己给我一个交代不是?”好些疑问,她都无法找到答案。只能问当事人了。
“夫人是想?”
“带我去找邵幕陨。我的女儿绝对不能做小三。”
“这不太好吧!”
“其实,不见也可以。”罗琳浅笑,脸上有着破副沉舟的绝绝,“那我也只好回W市去。劳烦你们把长安给我毫发不少的送回来。”
秦风想了想,还是带着她去找首长吧!
这不,刚一打开门,就被门外的人吓着了。秦风几乎是下意识的,行了非常标准的军礼,响亮的问候,“首长,好!”
邵浔淡淡一笑,“你在这里,幕陨想必也在这里了。”
“秦先生,是谁来了?”罗琳以为是邵幕陨来了,笑着走了出来。却在见到眼前的中年男人时,全身的血液都凝固在了一起,手足无措的望着陌生又熟悉的某男。
她眼睁睁的看着秦风把他迎了进来,秦风说了什么她是半个字也没有听进去。
直到秦风关上门退了出去,她才有所反应。
“他做什么?”
“找幕陨去了。”从见到她的那一刻起,邵浔的视线都没有从罗琳的身上离开过。上次在医院的大门前见到她,他都不敢认。近距离的确定后,他终于肯定自己不会认错人。
“琳琳,这些年,你还好吗?”
罗琳的双手自然的放在沙发上,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如果不是手握成拳,怕是颤抖的无法压抑。
“我很好!”她的视线东溜四转,就是不定在邵浔的身上。
“好好好……”邵浔一连说了三个好字,激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长久的沉默之后,邵浔又开了口,“我一直在找你,没想到你在这里。”
“找我做什么?”
“你知道的,我一直在努力……我……”
“别说了。”罗琳打断了邵浔的话,“当年的事你也不要再提了。都上了年纪的人了,不要再做出些出格的事。你也不能让苏泳伤心了。”
“我的事你很清楚?”原来自己还是在她心里的。
“不。”罗琳终于看向了他,“我应该叫她沈若兰才对。”通过秦风的口,她已经把邵家了解了个大概。
“是。”邵浔也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似乎很了解的样子。“琳琳,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秦风接我过来的。”
秦风?邵浔微蹙了眉,“我是不是去陆军总院看过幕陨?你是怎么认识幕陨的?”他们之间应该是没有半点儿交集的才是。
“我去过。至于是怎么认识邵幕陨的,你应该去问自己的儿子才是。”罗琳淡淡的应道,平静无波的眼里看不出半点儿异样。
虽然她已经过了少女的年纪,可在邵浔的心里,她依旧还是当年的那朵清冷的校花,依旧是那个人前冰冷人后热情的罗琳,也依旧是那个会在他怀里撒娇卖萌的心爱女子。
恍忽间,他似乎又回到那个夏天,那棵梧桐树下,那个羞涩的吻。
想着想着,他就伸出了手去握她的,却被她躲过了。只听他问,“他以前对你好不好?”
“以前?”
“我知道他去世了。”邵浔迎着她的目光说道。
“很好。一生都十分包容我。”想起那个陪了她一生的男人,她心里是满足的。“你还是叫我顾夫人吧!”这样,她好时时刻刻记着,她是他的女人啊。
顾夫人?
顾夫人?
顾长安!
一道精光从邵浔的脑海里掠过,原来是这么回事儿。“你是因为顾小姐来的吧?”对着她,顾夫人三个字他怎么也叫不出口。
“你知道了?”
“长安,她是叫长安吧!她多大了?”如果是这样,长安他是可以接受的。
“二十四。”
“几月的生日?”
“九月的。”
邵浔突然就瞪大了眼睛,激动的连嘴唇都颤抖了起来,“是……是不是……她,她……是不是……我们的……我们的……”
“不是。”
“真的不是。”
“不是。”罗琳再一次肯定的回道,别开了视线,不再看她。
(PS:某依很是纠缠啊,要不要他们***呢?要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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