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想来真是让我难以开心。
莫名的开心来了,我担心这快乐不能持久,终于这短暂的快乐也没了。
莫名的伤痛来了,我却沉迷于这伤痛来了,终于这短暂的伤痛也得以延长了。
我时常想,或许我是天生难以开心地吧!
要不我怎把伤痛当成一种嗜好呢?
思来思去,终觉周围越来越平静,一切的东西都似躲我远远的。
偶尔读到'为赋新词强说愁',我不也正是这般么?
有时候本不至于痛苦,却总要找些事来使自己痛苦,来显示自己的不同。
不知道是古来以有的文人传统,还是我自己设的囚笼,然而我大抵连文人也算不上吧!
说到文人传统,好似文人大抵是命运不济,便写写文章来聊奈自己不堪的一生。
倘若一生遇事风顺,有事可做,又怎有双眼睛来察这古往今来的景。
我不知道我算不算文人,但起码现在我不是雅士!
就快乐吧!不要顾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