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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做事认真(1 / 1)

我们需要把握的尺度是认真和死板的界限,我总是不能运用的很好,然后慌慌张张的该变然后变得更糟。

冥界的时候有个先生给我们举例子说:“凡间有个人,一早出了城门,然后晚上回了家门,那门有俩扇,关着的是离那人近的一扇。”

这人敲门不断:“开门呐。”

可是没开,当然了门本来就开着啊。

可是那人还是再敲,还在等门打开。

先生娓娓道来:“你们说这人啊,去那扇不就行了么。”

我印象深刻,因为我经常被说死脑筋。

可是至今我还是不怎么明白啊。

我有时候被抨击的时候就想双手一摊:你看我就是这么一个人,本性就是如此,想的事情就是死一点,接受就接受,不行就拉倒。

这种态度其实是不好的,我们正视后才能改正,如果不正式永远改不正,任何的缺点都是如此。

今天所有在场狐妖都开始检举我。

“你怎么能随便跑呢?”

“你该好好规划一下当下了。”

“听说你想封神,别疯了,可不可以静下来,好好想想。”

我突然开始疑惑,也陷入沉思。

“为什么你就不想想将来呢?”

其实,我想的更远,但是也不够现实,可是我也现实,因为还是不敢十分的孤注一掷,只是我实在没有办法去任性,因为我真的很普通。

我站起来走到后边那个十分大的落地的窗户前,用力的推开,门后是一片盛景,山高水长,鸟语花香,都有,就这种很平平的辞藻堆砌的是个美如画的盛景。

狭长的云儿窝在蓝天中,微风吹动了后山的花草,但是没有带来香气,我想一定是被风偷藏去了吧。

我的发梢随风而动,我已经想好怎么回答了,可是那个最想的回答说不出口,换做了:“才没有,我觉得我应该就是妖吧,我已经适应了啊。”

武苒这时快人快语道:“你,你敢不敢说实话啊?太怂了吧。”

胡英也是插着胳膊:“就是嘛,想要什么大胆说出来,被笑话又怎样,没实现又如何?!”

我突然想到了那个晚上,胡英说的四个字:我爱黑狼。

她坚毅的脸和铿锵的话,激荡着我的内心,我想最好的鼓舞就是以身作则吧,她的例子摆在那里,有什么好怕的。

我咬牙道:“我的确想封神,后边的话说出来也只是为了怕能力不足被你们笑话,可是你们知道么?就算是痴人说梦,我也还是会有这种憧憬,正如你们似的,你们也想,但你们不说,可是我说了,也有和我一样的做着同样的事,我们本质上并没有什么不同。”我顿了顿:“不是因为骄傲啊,我说这个并不是认可自己,我也认可,总之没有很狂妄,因为我觉得就算全世界质疑你,你也不能质疑自己。”

他们没有说话,没有说打击我的话。

反倒开始支持我。

“任何事情不是小看你,只是觉得你不够坚定。”

“如若真的想,着手才可。”

“相信自己。”

我们也许只是想的糟糕了,其实我们遇到的一点点事情,并不足以否认自己也不代表所有人都是那样的。我们只是禁锢在自己的思维模式里了啊。我现在想到自己因为孤零零过,所以不愿意相信任何人,就觉得脸红。

是我错了。

我看着他们心存感激还有庆幸。

“其实你不孤单的。”

云儿说:“不要因为之前的一些事影响现在的自己,试着打开心扉。”

我点头笑了。

其实你看得见的看不见的种种改变哪怕很小,小的如同灰尘似的,别人也好不容易啊,可是你们几句话一朝之间可以尽数毁灭她所有的努力。

我坐在落地窗那块儿,把腿垂在那里,此时他们也走光了,云儿坐在我身旁。我看着她,问:“你怎么不走啊?”

她说:“下五子棋啊。”

我一拍脑门:“行,可以。”

也许有时候就需要追求一下这种简单的快乐,我已经不敢去多想任何事情。不是被唾沫星子吞灭就是自己毁灭,只是没有的事真的没有。

到点了,饭又被好好的摆在桌上,我看着它还冒着热气,腾腾的饭香可比花香靠谱多了。

一盆花根本没有香气,我冥界聚集了不少彼岸,但那味道是从来不明显。以前觉得身处花海之中身上多少会粘些香气的,赤裸裸的现实告诉我我想多了。

那花不凑近闻,是没有味道的,凑近了也很淡,我遇见的花大多如此,有次特例但那次我成功的死去了。

我生平觉得:哇,好香。

然后‘壮烈倒地’,吃了颗‘要命’药丸,就过去了。

云儿问我:“你还有几命啊?”

我突然想到陆判教育我的时候,就发笑,他记我的事情比我自己记得还清楚,我每每想到这些,心头就暖意融融的。

她支起头看着我问:“你怎么了?笑啥啊?”

我说:“想起一个喜欢充当先生然后严肃脸教育我人,他吧每次义正言辞,脾气直愣愣的,但是从未开口伤我分毫。”

其实我从来没有怎么和别人正面发生争执,我会默默回房找一个稻草团成的娃娃,开始和它聊天自说自话,说些粗话发泄发泄。

这个世界已经很难容下张牙舞爪的我们,我们只能自我消化。

可是退缩从来都不是解决之法,我喜欢当面解决,但我遇上的事和人,从来不当面和我一同去解决,我站在明处,也不知道哪里放来的冷箭,然后我一直懵逼着。

破碎的,残破的,零落的,好不容易七拼八凑了——那是心。

我踩着云,走到了山后,我看着地下是漂亮的花海,头顶着的骄阳还蛮刺眼,身前又是一些高耸的山堆叠着,它们翠绿葱葱的。

你看自然多美,之前的事情又怎么应该存在呢?它丑陋阴暗不可见光,的确也有美好,可是总归不愿再提。

但是偶有词汇刺激,我就容易被激起来。

可以当面和我理论,让我知道知道,但是不要通过别人然后再传到我的耳朵里,还不告诉我是谁。

我看着云儿,心里有话但是此刻什么也不想说,我只是每次有聚集的时刻,会表达我的意思,我没有树什么敌,我只是想静静的过我自己的日子,但是莫名的暗箭我需要知道哪里放的,解决不了,就互相攻击。

她问我:“你是不是有心事?”

我说:“听来说我图谋不轨心术不正暗结珠胎行为不检点等等诸如此类。”

她还没说什么,我就听见了武苒哈哈大笑。

我回头看她满是不解。

她说:“你啊,这有啥,你好好用你的头想想怎么做?”

我说:“我想去当面说清楚,可是我连和谁说清楚不知道,我怎么说。”

她笑意盈盈:“自己想。”

我想了一夜,心中怒火噎不下去,我就选择了一种方式,我用我所有可以表明我方式和态度的地方表明态度,本来就是这样的。

凭什么我要忍受那种胡编乱造的委屈,我所做事都很安心,也特别心安理得,没有任何一丝丝的歉疚,我对得起任何人。

晚上我躺在房间里细想我写的那告示,心里一下子轻松了,了解我的十分清楚本人秉性,讨厌我的我也没办法,还有那些不认识我的也不至于只听片面,我从来都不是解释给讨厌我的人看的。

因为和他们说多了也觉得是狡辩,但是这个世界还是懂理的居多吧,大家都学会闭嘴,那世界就很清静了。

我的明珠子在空中,光辉撒满了整个地,我看着竟然没出息的落泪了,我朦胧中看见一身紫衣在我近处,我感觉到被子被掖了掖,他擦了擦我的眼角。

我睁开眼睛,发现果然是他。

我腾一下坐了起来,拉着他问:“你是真的还是再给我造梦啊?”

他笑了笑:“真的,造梦也很累的。”

他说:“其实不要放心上啊。”

我说:“我其实解释的时候不是为了真的想让他们明白,因为成见真的就如传闻般,它就是座大山,任我修炼的再好也无法翻山越岭。我也蛮累的,我甚至后悔怎么就遇见那群,可是相遇没有选择,如果解释的通就好,解释不通也无所谓,至少我心里安心,我只是发出我自己的声音。被听到了就行。”

他突然抱了我一下,我枕在他的胸口间,泪湿了他的衣裳,只因他说了一句话:“无论如何我都会站在你这里。”

我说:“陆判,其实我已经很满意了,我以前觉得这个世界只要有一个人站在我这里,特别坚定的话,那我就是幸福的,只要我不是一个人我就是幸福的,但是现状是我拥有的不止你,还有我的朋友。”

他说:“那就好,其实我们所受的东西你也莫放心上,因为大家大多来这世间,并不是永恒,也就活个片刻,开心就好了。”

我说:“陆判啊,你不知道,其实我很快乐,我的烦恼不是儿女情长,我更担心的是我自己如何变好,如何成为我自己想要的那副模样?”

他说的话我一句没听清,我的眼皮已经支撑不住了,我强撑的随意附和,还是坚持不住然后就睡着了。

这一觉很沉也没有什么怪梦,也没有被打搅,我起来的时候桌上放着小笼包子和馄饨。我吃了下去。

那已经凉了,我正吃着便看见了收碗筷的姨,她惊讶:“你咋还在这里?早晨不是走了么?”

我奇怪,我匆匆前往那宫殿发现只剩了云儿。

我问她:“今天我不来没事吧?”

她说:“王,你是不是糊涂了,没睡醒啊。”

我说:“你这么一说我的确糊涂了,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我睡醒了。”

她发出‘啊?’的惊叹声,但是唇上带笑:“你骗我故意逗我是不是?”

我突然想到许是陆判幻化成了我,我好奇得问:“云儿,我都做了些什么呢?”

她一脸鬼笑:“和平日无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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