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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是我啊,我这个狗头军师(1 / 1)

日子过得舒服了,大家都说我步入正轨了,这才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我这宫里也日渐恢复了光景,和从前一样,有长老们出没,他们很有耐心的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

他们先前对于我施法把水晶屋变成白石屋特别的生气,于是这座宫殿就寥落了不少,妖影稀疏,空空的只有我自己。

世界就是这个样子的,我怎么改变啊?

一件事情你不能分个对错,什么都没有绝对,只是你信你的,我信我的。如果想的不一样,趋同就会很难。

但我们所做之事从来没有以伤害过任何人为代价,这就不算错。只是有时我太自私,我强加自己的想法给所有妖,还特别自信,充当狗头军师,难怪会被讨厌。

曾经我啥也没有,就想着走到前边,现在终于走到前边,有那么一点点点…符合我对自己的标准,可是也多了烦恼。

我端坐在镜前,挽好了发髻,看着自己,思考着,今日该做些什么。

早饭已经在桌上摆好了,一碗白粥里还零星撒了点枸杞碎,然后一蝶小菜,还有些白膜。

这妖界合流以后就是好,厨娘是个散妖精通人间的烹饪之术,我可是有了口福。我本着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早饭必吃的原则,坐在了桌前匆匆的往嘴里塞。

不知道哪里听来的,据说是细嚼慢咽不易胖,于是我时间充裕的时候,我是能磨蹭多长时间就可劲儿磨蹭。但是今日心情不好,就不在意这些,于是我平日里的习惯又冒了出来,不一会儿我就吃完了。

我看着空了的碗,心里也空空的感慨自己:哎,又忘了,这已经半年了,我又和以前一样了。

无事可做的我出了这寝室,随处溜达,准备等时间到了后才去那宫里。云儿正从我这里赶来,我刚好就碰到了。

瞧见她兴冲冲的,手里还拿着东西,凑近了才知道原来是一个步摇,步摇上有俩小花,小花的中央镶着一个淡紫色的珠子,些许的流苏垂了下来,是鱼尾壮的,还有一个小小的铃铛。

我看着她有些茫然不知她要做些什么,笑着将步摇别在我的发间,我有些惊喜

“这步摇是我在人间求得的,特地赶来给你别上。”她说。

“蛮好看的,我挺喜欢的。”我说。

比起钗子我更喜欢步摇,它随着踏着步子的人,一晃一晃的,好在这铃铛较小,脆脆的铃铛声也没有那么的明显。

心情很好步子也就轻快了很多,平日里觉得这通往狐族王位的距离太远了,现在还没走几步,我已经到了。

我走到里边时,那妖族各个族类的长老们都围着捧着那本狐族大典仔细品看,这书里记载的并非只是狐族,而是整个妖界,虽然只是名字单单只带了狐,尽管说的是各妖平等,但是明里暗里的其实还是狐族为尊,只是没那么明显了,也没那么过分了。

我看着狼族和散妖的表情不怎么对,我心里也泛起了嘀咕。

这才看清,妖影幢幢中有一个姑娘她站在中央,她一身白衣,皓月清朗,长长的发乌安静的垂在腰间,人也是静静的,我看着就出了神。

她对上我的眼睛笑了笑,高高瘦瘦的一清丽女子正是我那小猴子,我也笑了,我们俩快步走到对方面前,握着彼此的双手。

许久未见了。

“你竟然也来了。”我说。

她说:“这有啥可新鲜的,很正常的,我可是混成了散妖首领啊。”

我点头:“一直想问你,为何不好好呆在魔界?”

她说:“只是觉得换个地方,得个清静,我没有失去,反而拥有的更多了不是吗?”

“这话也对。”

她替我整了整衣襟:“我们总要失去些什么,才知道要珍重些什么。”

话里满是遗憾,让人听了很难过。

我心里奇怪:“你到底想说些什么,怎么无姑发出这种感慨?”

她说:“但凡感慨并不是无姑,总有些缘故的。”

云儿说了句:“其实你要明白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啊。”

我扯了扯嘴角,这句话又一次听到了,以前总在自己心里感慨,现在却又一个知道我心事的小女孩,挺好。

我抱着她的肩膀:“姐们儿,你啥子意思啊,听了你这话,莫不是有了心上人吧。”

她倒是坦诚:“有了。”

我心中一惊,这些年来,我已经没了她那种勇气,以前觉得很傻,现在却羡慕的很,因为我已经失去了。

我看到自己喜欢的再也不敢明话告诉他:我喜欢你。

如果遇见一个人改变了你,把你变得畏畏缩缩的,不是别人不好,只是不是对的人。感情里相互试探的过程太折磨人了。许是我累了,许是陆判累了,我们都再也不敢行动。

对于我来说钟馗不是对的人,对于陆判来说我不是对的人,喜欢是感觉快乐就沉溺,爱是即使感觉痛苦也死不放手。

可我们都有权利选择让自己快乐的人,所以离开了,也毫无怨言,怪我。我想说句:你要的全拿走。可是现状是你要的我给不起。

我问:“你怎么了啊?”

她说:“我看上一个男子。”

听朋友们说这些事情,我听了高兴,可是心里也会恍惚,明明都是差不多大的年岁,我却已经‘老了’。

好像我也这样过,说起谁时眼里会冒星星,谁问起我,毫不犹豫就说自己的心。

这时我看到她的胞弟走了过来:“你算了吧,死丫头,你干啥不是三分钟热度,这些年你喜欢的人可不少啊。”

云儿尴尬的冷笑:“飘儿,你这个臭小子,给我站住。”

他俩就在大殿里你追我赶。

“我偏不。”名为飘儿的少年还做了个鬼脸。

我看着她,突然想跑,怎么可以和我这么像。和从前的我怎么那么,像。

眼睛里的泪顺着眼睑滴答下来。

我趁着大家还认真的看着那本书,赶紧逃了去,其实钟馗不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懵懵懂懂的时候,好感也以为是喜欢,然后近旁的人都知道。

问我我就说。

我又坐在了那个山丘上,边哭边笑。

近处是池塘,顺着池塘也有些草木,其实小些时候的我们不是渣,我也从未和谁在一起,因为我那时只觉得我喜欢你只是想让你知道,真的就仅此而已。

很奇怪吧,明明喜欢却从来没有想过真的在一起。我也搞不懂,但是是真的喜欢。

你看,有什么好难过的。不懂感情的时候就是如此,我们总是路过以后,才可以确定那种感觉。

遇见,只是为了成全成长。

我突然感觉自己年少的荒唐,记得冥界里有个小仙儿总是在角落里偷偷哭泣,我好管闲事,就跑去问她。

软磨硬泡过后她也说了实话,就是感情的事。

我就直接发表自己的建议,甚至不知道对还是错。

她按我的话,照搬不误。

记得那时她走了后,陆判幽幽的从我身前经过,说了句:“你这误人子弟吧。”

我仰起头问:“我错了?”

他无语,憋着笑,背着手扭头就走。

我跟在他身后:“我真的错了么?”

不见他回答我追问:“对不对,到底对不对啊?”

他说:“我也不能说,因为我怕自己也是错。”

我掩着嘴笑:“不会吧,你也没有。”

他转了转身子,脸色沉沉的。

我无语抱头哀叹:“不是吧,这你也生气,你怎么可以这样呢,我还没生气呢,这你也比。”

他扭头笑了笑:“你和我有可比性吗?”

我憋嘴:“喜欢你的是不少,可你这不也年岁不小了还是没见聘哪家姑娘么。”

他说:“我的妻子还没长大。”

我嘲笑他:“嗯嗯,是啊,还没出生呢,幸好你这皮相永远这个样子,还可以等等的。只是可怜咯,得多等些时日。”

他摸了摸腮帮子:“不行,气得我牙疼。”

我心虚,提着裙子飞快地飞奔而去。

后来,时间陆判的话是对的。

小仙儿并没有和我说的似的,真就离散了。

后来大多的人都跑来告诉我说感情劝和不劝分的,你这安的什么心啊。

我也尴尬,从此以后决定加一句话:我不知道对错,我只是说了自己的想法。

我这个冥王不喜欢管死人的事,但签姻缘除外,要不是因为不能踏入南天门,我一定好好拜访月老,认个师学个艺什么的。

那时还怂恿我冥界的一小伙子勇敢和心上人表白,后来他们分了手,这小伙子和我开玩笑说:“你看你啊,都怪你。”

从此他的心上多了一道疤,叫爱而得又失,还是爱而不得。

我奉行的是爱就大声说出来,失败了大不了从头再来,不行就分开。

也约莫尽数不是我自个儿,所以站着说话不腰疼啊。

恐有多怪罪,但我真的没有恶意。

这时我看见了云儿跟着我,她坐在我身边问:“是不是我太调皮了?惹你尴尬因为我不顾王尊,随便玩,我错了,长老也罚我了,你就原谅我吧。”

“并没有,只是看见你,和以前的我有些像,感触多了罢。小些的时候想改了,现在竟有些羡慕了。”我吸了吸鼻子笑着说。

“我还羡慕你呢。”她说。

有什么好羡慕的,我们想成为想成为的那种人,后来发现其实本身的自己也蛮好的。

“做你自己就好。”我说。

我沉默会儿握着她的手说:“你什么都不要管,成功失败也不重要的,只是一定要勇敢。”

其实被拒绝不算做一件丢脸的事,被喜欢也没什么好值得嘚瑟的。

当年我只是表明心意,但从来没想过真就在一起,说开了也不能遗憾吧,因为这就是不适宜的年岁里做的最正确的选择。

我们做任何事,都要努力不后悔,因为那都是曾经的选择。

果然啊,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如果真的能,即使曾经擦肩了,也会相遇,可是若是以后也蹉跎了,就证明这就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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