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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有我在,尔等终究是乱臣贼子(1 / 1)

战争是插曲,和平是乐章。狐族的战是狼族引起的,因为目前看来狐族不会蠢到去主动勾搭一个本身就强悍的妖族,妖里只有狼族和狐族自成一派,其余的都是些零零碎碎的小妖,也就是散妖。

散妖的身份低微,一直以来只能听命于妖的大族,就像人间的奴隶,得力还要被鞭笞,好像争取这个词生来就被剥夺了,生来就逆来顺受,这可不是一个好词,有的逆来顺受算作心态好,可是并不是什么事情都得恶心自己,成全别人。散妖是善良的,所以总是一再的退让,可是为什么不想想那些好意思为难自己的人次次如此是不是也算做一种刁难。

于是大妖族们的嚣张气焰愈演愈烈,失望就像是在杯子里放水,一滴一滴的,起初不在意,毕竟才那么一点点,可是时间久了积少成多杯子就溢出来了。

散妖们一起聚集起来也成了一派。

狐族的节节败退不得不去笼络那散妖,而狼族根本看不上这些散妖,其实世间就是这样,过于嚣张一定会付出代价,身居高位不能骄傲自大,身居低位也无须低在尘埃里。

我和胡英前去找散妖洽谈,这妖族的地方,分为两边。北边是狼族,南边是狐族,妖族之王是狐狸,因为九尾高贵的缘故,但是这位置空了出来,狐族这几年形式也不大好,所谓不想做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狼族实力在那里,也不甘心委身于一个不怎么厉害的族。狼和狐狸本来就是敌人,不仅狼会杀狐狸充饥,而且这狐狸还要小心翼翼的从狼族嘴里抢吃食。

狐族荣耀很多年,是因为妲己。说来它是殷商霍乱,但是是女娲钦点的,这上古的名神女娲,天上神仙都要敬上三分。有了天庭的支持,狐族坐上这个位置真的是名正言顺,就相当于人间天子,只要我在,尔等终将是乱臣贼子。

胡英一路絮絮叨叨。

她说:“狐族的那个女妖婆怎么看你眼神不一般呢?是因为你射的那一剑?”

自我这代起九尾狐狸已经消耗殆尽了,所以自然就被遗忘了,它当初何等荣耀久的只有少数的长老们还深深记得。

她所说的老妖婆就是我初到狐族时,所见的高岭之花,她一直严严肃肃还送了份厚重的见面礼,又是毒香又是毒药丸的。

她也算作狐族声望极高的长老,但是狐妖们却不怎么喜欢她,不怎么得狐心。但是毕竟实力在那里,也没有敢造次的。

我笑得苦涩:“我可怕她,她不想让我活。见第一面给我一颗糖然后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她惊得眼睛瞪大:“哈?鬼丫头,她打你的脸了?”

我说:“比喻,就是给我用毒,我丧的命有一命拜她所赐。”

那天我和胡英受命又去了那个狐王宫殿,站在门外的高大男狐依然拿着武器打了个叉字,看到我的那刻,还擦了擦眼睛。

我没好气:“是我,我还活着呢。”

那个叉也没了,他俩又让出道路,胡英尽管一脸问号但是也没多问,就匆匆奔向那个门。

我大叫:“等等。”

然后从袖里掏出俩帕子递给她。

这里的景致很奇因为这里没有雪,明明是凛冬已致,这里依然垂着花草形成的帘子,没什么变化。

她问我:“什么意思?”

我说:“有毒。”

她笑了笑:“你自己用吧,我不要。”

我看她不识趣然后接过她的帕子俩都捂着鼻子,跟着她走进去。

说真的想起那香我并不觉得好闻,因为畏惧。我可不想前脚刚踏进那门后脚就晕过去,醒过来四面八方都是落地的镜子照着我。

那个水晶宫殿和它的外形一样耀眼和在这里的狐妖们一样,也一样的冰冷。

这次长老们倒是没啥大架子,在宫殿外等着我们,看到我就像看到了救星。

我心中数了几个数,看着胡英没有倒下于是就没再捂着。

他们只说了句:“我们狐族的未来全仰仗二位。”

我有些话到了嘴边就不想藏掖:“不是要看脸么?”

他们瞪大眼睛看着我。

我特喜欢这表情,因为有种大仇得报的感觉,长相这东西真的是天生的,但是好看与不好看都不怎么容易,好看的可能被说是描金粪桶或是全拼一张脸,不好看的人家又看不上。

本就是活在视野里的,谁也逃不掉。所以坚强的面对一切,努力就好。

我说的时候其实有些颤栗,那种因为长相的屈辱感包着我,好像这句话成了发泄。我替过去现在的我一并问一问!

他们没有回答,但是蛮尴尬。

笑可以化解一些事情,我们就一齐笑了笑。此事就过去了,毕竟不算做大事情。

其实我们不算做自由的,穿什么干什么都要被指点一下。有些衣服就是很伤大雅,没有什么对错,哪边占数多哪边就是赢家。

……

这散妖们自然没什么地方呆,妖界哪里空着就去哪里,世间有个词叫妖魔鬼怪,妖魔鬼怪本就是一体的,所以很多没有联系的事情好像围绕一个词大家就都成了一体,不是无缘无故的,巧妙的缘分让我们相遇。

胡英带我奔向的地方是那山,那山上来了魔君后代,梅花香奇异,可以激发了本能的欲望,那个魔君后人是我的故人。

你看很多事情俨然注定。

我心里还是忐忑,一方面期待相遇,一方面害怕被拒绝。

我和胡英说实话:“我认识那散仙们的头头。”

她弱弱的问我一句:“是敌是友啊?”

我说:“很好的朋友。”

她叹口气嗔怪我一句:“啊,你那表情我还以为是啥不共戴天的仇家呢。”

我说:“主要是怕被拒绝。”

她说:“船到桥头自然直,你且放宽心。”

说来我那小猴子上山学艺也不知怎么样了,它原是个石猴我甚至怀疑那《西游记》有预见性,那本书里的石猴就似我的那只小猴子。

我觉得它一定会成大事业,但是也不知道会不会犯的起那些错。

我说:“那梅香可是不一般啊,梅香会激发心底的欲望,只怕是到时候咱们难以自控,这梅山当真去吗?”

我想封神,胡英想成王?

“去。”她说。

冬天雪地里的红梅总是一枝独秀美得特立独行。几步之遥就看到鲜红一片,同样红红的还有地狱里的曼珠沙华。

红色总是会让我觉得亲近一些,但并不是喜欢红色,就是心里的一种感觉。我有点红色癖但发誓不是因为钟馗。

彼岸花和我的缘分就是眼缘。

“鬼丫头,我很少叫你名字,你知道为什么么?”

“叫外号比较亲近。”我说。

她说:“还差一点。因为我觉得彼岸花寓意不祥。”

我心里颤了颤。

彼岸花,开花一千年,花落叶开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注定蹉跎。花语是恶魔的温柔,相互思念,优美的纯洁,悲伤的回忆。

我说:“不啊,彼岸花开,渡你陪你上岸。”

她笑了笑:“这个寓意我喜欢。”

那梅山落了脚,我们没逗留迅速朝山下走去,蜿蜿蜒蜒的石级小路,是青石板造的。这小路上没有残雪,看来是清扫过的样子,只有两边没路的地方还有雪。

我看着她拿着扫帚笑着说:“你可来的真是时候啊,我这刚扫完。”

我说:“施法不行么?”

她说:“无聊便找些事情做。”

我说:“我来意不是单纯,我有事。”

她说:“我知道。散妖的消息蛮灵通的。”

我还没开口,她说:“我愿意和狐族交好,不单是因为你,这也是目前所有散妖的选择。”

魔和妖本就相通,妖可以飞升成神可以堕落成魔。那也不叫堕落,我见过魔里倍含善意的,我见过仙里满是恶意的。

后来陆判说:“你可真不简单,这六界头头,三界你都有人。”

我开玩笑:“啊,什么时候到三宫六院里拉拢拉拢皇帝,我就完胜了。”

她拉着我的手,笑的素净淡雅,还是很腼腆,我常常想我那么闹腾的人突然也温柔了,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可能是之前遇到了温柔的人就显得我闹腾,后来自己孤身只影不知向谁去?就安静了下来。

其实我还是那个闹腾的,但是得看熟不熟。我有时安静的不像话,有时又像个疯子。大家琢磨不透,但不是我会演。我永远是我自己。

我说:“可以并肩作战了。”

她说:“是这样。”

我觉得很多美好的不像话的事情是这样:

你说:我怕。

有人说:有我在。

你说:我有心事。

有人说:你说,我听。

其实不是要怎么,只是希望不是自己一个人,不一定非得谁在身边,而是一定有个精神寄托,譬如我知道有人来,对方知道我在等。

我看着她说:“真好,我还有一同的么?”

她说:“我还在。”

我说:“我知道。”

她说:“我知道你知道。”

其实问出问题,就是希望会有一个回答,就是需要一个安全感,纵然是口头的。

可能是先前太孤立无援了,所以我喜欢被护着的感觉,我已经累了。所以遇到了陆判,特别的心动,绝不单是因为感动,因为本身看见他的那一刻我已经听到了心跳,只是当我想好和他一生的时候,冲动都立好了,但是晚了一点,因为他被我耗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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